反应都没有,气得卞荣光抡起拐杖就给了他一棍子,卞睿安突然笑了笑,他对卞荣光说:“我爸的确是你亲生的。”
那天之后,卞荣光就回了国,把他全权交到卞梁手上。
卞梁不让他再去酒窖,白天晚上,都派了专人将他看管住。卞睿安无所谓,但也觉得没必要,反正他又不会去死,他只会趁人不注意,把刚刚结痂的刀口抓烂。
腹部的伤口永远不要愈合就好了,仿佛那样就能假装没有经过时间,一直留在十八、九岁,时微和他的生命通通暂停,通通都不要往前。
家里来往了很多医生,好像干什么的都有,卞睿安乱七八糟吃了很多药,反正让吃就吃,药名、剂量,一个都不清楚。偶尔来个打针的,他的脑子里会飞快闪过一种滑稽的怀疑,怀疑卞梁是不是要杀他。
卞梁没有杀他,卞梁救了他。
那段时间后,卞睿安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他玩儿命似的学习、工作,分秒必争,想要拿到主动权、拿到话语权,要带着这些东西,回到他的过往里去。
不眠不休、三餐不均、黑白颠倒,他几乎是用健康当燃料,一把大火持续燃烧数年,将“前途”烧得一片坦荡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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