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把汉堡塞进了肚子,一头扎进了游玩区域。
段嘉木百无聊赖地对着面前的薯条挑挑拣拣,连眼睛都没有抬,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跟那谁吵架啦?”
“嗯?”
“卞睿安。”
“嗯。”
段嘉木这才精神抖擞地睁大了眼睛:“哟,承认得这么干脆。所以前天你问我空房子,就是想要离家出走吧?”
“你真聪明。”时微敷衍道。
“那是,”段嘉木骄傲地说,“女人的心思我最懂了!”
时微无奈地笑了笑:“看把你厉害得。”
“所以......因为什么吵架啊?说出来,我替你分析分析。”
时微喝了口可乐:“我倒是乐意跟你说,但我说不明白。”
“有什么好不明白的,男女吵架不都那点事儿吗?”段嘉木摆出一副专家架势,“要么是他对不起你,要么是你对不起他,要不然就是互相对不起。万变不离其宗的!”
“那......太对得起了,是不是也算一种对不起?”
段嘉木轻拍桌子:“那叫不知好歹!”
时微摆摆手:“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算了呗,这样吧,下午送安妮回家之后,我带你去打球,挥洒挥洒汗水,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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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微当真跟着段嘉木去打了两个多小时的壁球。很久没体会过挥汗如雨的感觉了,让人由内到外感觉通畅。时微几乎是泄愤似的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直接瘫倒在地板上,夸张地喘着粗气。
段嘉木挨着她躺了下来:“舒服了?”
“还行吧。”
“还行就是行了。”段嘉木说,“差不多就原谅人家吧,缘分能像你们这样长久的,这年代也不多见。”
时微抱着膝盖坐了起来:“你误会了。是他在跟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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