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动了动手指，轻叹了口气，“走吧。”

三人离开农研所后，一路上都很沉默，直到遇见秦映，才缓和过来一些。

秦映看看她们的神情，没有问发生了什么，而是轻声开口，“我要去给周青送些东西，你们要一起吗？”

“要。”

周青半躺在病床上发呆，听到声音顿时抬头看过去，看到是她们不由得笑了起来。

“不是吧，你们居然是空手来探病的，我好伤心啊。”

“没空手”重明举起拳头，轻哼了一声，“沙包大的拳头要不要啊？”

“那算了，我还是个伤员，要不起。”

病房内的氛围还算轻松，白灼出声询问周青关于那个狐狸军师的处理方式。

周青一顿，茫然地指了指自己，“问我？”

“不然呢？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不问你问谁？”

周青张张嘴，略微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要不你问问顾老或者顾队去？怎么处理都行，我——”

秦映回头看向白灼，认真地问道：“可以杀了他吗？”

“可以。”

可能是白灼答应的太过迅速，秦映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想让他死。”

“好。”

周青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轻易决定了？不需要跟上面沟通一下的？

看见他这个表情，重明啧了一声，把白灼在会议室怎么把那几个人怼到无话可说的场面描绘了一遍，听得周青一愣一愣的。

白灼微微一笑，“所以我说可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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