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通过这几日与这位首辅大人打交道,偶尔聊些朝堂政务来看,断定此人是个行事光明的性情中人,并不是传闻中阴险腹黑的狠戾权臣,虽年轻,却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毛头小子,二人倒真的成了莫逆之交。
景祐自从鼓起勇气去寻父亲询问此事后,倒让景川对他刮目相看,原本以为这个小儿子是个温吞的木头,没想到倒有胆子为新婚妻子出头,平时在他这个爹面前唯唯诺诺的人,也敢找自己理论了,不由得甚感欣慰。
温晚不敢无视谢谦临走时对她的嘱咐,若是不好好喝药,过两日不能痊愈回家,就把她接到他府里由他亲自看着,只能很顺从地每日按时喝药,苏心愉既知晓了她在此养病,自然忍不住时时来看她。
她新婚的这段时日,在夫家都快憋坏了,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生怕婆家的长辈姑嫂说她没有规矩,故而,一到温晚这里,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你都不知道,侯府里有多少人要应酬,这两日,可把我累坏了。”
“就单单自家这一房,就有已逝的原配侯夫人所生的景祐他们三兄弟,续娶的夫人又生了老四和五小姐,还有几位姨娘和庶出的兄弟姐妹,我每日与他们这么多人一同用膳,头都大了。”
温晚一面听她说,一面皱着眉头,捏紧了鼻子,干了一大碗药后,赶紧拿了一颗蜜饯含在了嘴里。
苏心愉坐在圆凳上,两只手撑在桌上揉着两侧的太阳穴,继续抱怨着说道:
“这还不算,还有公公的两个兄弟,二房、三房的两位叔婶,他们两大家子人,昨日就拜见了,今日又来家里用了膳。听说两位婶婶平日里又喜欢来串门,她们若是来了,婆母在那里,我总不好不露面吧?少不得要陪着,着实烦人。”
温晚吃了口甜的,嘴里才缓过味来,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汁,说道:
“你成婚难道就没有一丝好处?我可听你家好几个下人说,景祐对你,那叫一个唯命是从呢!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这个好事,你怎的不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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