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了职。
毫无缘由!
若是按常理, 贬职总是要拿出必要的说辞来, 究竟是能力不够, 还是官品不行。可是, 今日他本人在场,圣上十分给面子地问了他是否愿意换个职位继续效忠社稷,他自然不能说个不字,还必须表忠心, 与君分忧。如此,他被贬职就变成了自请, 顺理成章。
他原本好端端的三品吏部侍郎,竟然屈就去中书省做个四品的郎中!
品级下降不说,还没有一点实权,就是个书写打杂之人,若是年轻人做一做,尚能说是为了今后的仕途积累经验,可他一把年纪了,做这种事没有任何意义,原本指望能在吏部致仕,如今看来也难了。
他自问在吏部侍郎一职上兢兢业业,并未出什么差池,而且,若说是因为废太子从前与吏部的瓜葛,那也应该贬尚书耿贤的职,为何会牵扯他?他一个小小侍郎,当初想攀废太子也是攀不上的呀!
温从和又细细想了想,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谢谦,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自己连他的正面也算是第一次见,再说,那位内阁首辅位高权重,自己在吏部与他八竿子打不着,更谈不上哪里能有胆子得罪他?
匪夷所思!
秦氏见他如此,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觉担忧地扶着他的手臂,问道:
“老爷,到底怎么了?”
温从和想了想,还是将原委与她们说了一遍,秦氏一脸震惊不解,道:
“老爷为何会得罪首辅大人?”
温从和一把握住她的嘴,环顾了一圈四周,疾言道:
“别胡说八道!”
他叹了口气,整了整衣裳,对她们二人说道:
“这件事不许与人随意说,更不要再议论了,我这就去找耿尚书,你二人这段时日在行宫,记得要谨言慎行,莫要给我惹祸!”
秦氏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烦闷,原本温晴与薛砚怀的亲事就十分艰难,本打算此次去北山行宫,能有机会讨好他家那位老夫人,让她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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