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此针应是被人涂了麻药和催。情药,刚插入时,马儿不会有感觉,待麻药过后,催。情药开始起作用,就会突然发情,不受控制。”
在养马场练射箭的赵沛清听说了消息,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向赵景熠萧慕音行礼后,就拉着温晚上下打量,问道:
“怎么回事?才一会儿工夫,就伤成这个样子?”
问了情况后,她十分疑惑地说道:
“咱们不是都驾着马打了一圈猎回来了么?之前都不见马有什么问题,也就是把它放在马场外,我练几支箭的工夫,那马就疯了?”
赵景熠面色沉戾,道:
“查,给朕细细的查!”
不管那个人此前的目的是谁,如今,差点害着的是三皇子赵轩,实质上受伤的又是首辅谢谦,无论哪一个,都让赵景熠无法容忍。
赵沛清自告奋勇,上前说道:
“皇帝哥哥,我知道那匹马去过哪些地方,我去帮着一起查!”
赵景熠向她点点头,说道:
“好,你去罢!”
又回头吩咐谢谦好生回去休息。
直到回了凝辉苑的正堂,温晚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看着他喝了下去,才又忍不住流着眼泪,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臂,问道:
“疼不疼?”
谢谦见她脸上几道泪痕,跟刚才在地上打滚的灰尘融汇在一起,整张脸像只花猫,不禁忍住笑意,蹙了蹙眉头,点点头,道:
“嘶,有一点。”
骗人!
怎么可能只有一点?
小姑娘看起来更难过了,这么大一个伤口,刚才那个太医又不知道轻一点,就这样直接用清水冲,一边冲还一边用帕子擦洗,擦完了又上药,肯定疼死了!
她从前学着绣花的时候,被针扎了手指都会疼得想哭,这人的伤口这样深,亏他忍得住不叫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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