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就如此不懂变通了呢?”
褚骁依旧没答,齐瑾承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你背上的伤,腿上的伤,皆是因她而受,她本就心中有愧...”
“适时的示弱,只会让她更加担心心疼你。”
闻言,褚骁终于抬眼看向他,齐瑾承笑,像是想起了自己与叶茗钰平日里的相处。
一副过来人指点迷津的神色,“男子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不必事事冷硬,必要时候,脸皮也可以厚一些。”
“如若不然,镇国公只怕是要当一辈子光棍咯。”
褚骁是外冷内热的性子,说话做事硬邦邦的。
而沈攸瞧着温和守礼,实际上却有些固执,一旦下定决心的事,很难回转。
两人之中若是无人主动改一改这相处的方式,关系只怕是要原地踏步。
褚骁对沈攸的感情,齐瑾承再清楚不过。
那些他们一同行军打仗的日子,尸身血海之中,褚骁始终未曾忘记过沈攸。
好几次战事没那么吃紧,他夜半从营帐中出来时,都能看到褚骁捧着一方绣帕坐在火堆旁若有所思。
便是受了重伤危在旦夕之时,呢喃的也全都是沈攸的名字。
话落,褚骁依旧未应,只是那双眼睛笼罩着一层暗色。
齐瑾承知道,他这是把话都听进去了。
遂摆了摆衣袖,起身下了马车。
不多时,外头传来金吾卫将领的声音。
马车车轮滚动,车队行进。
旌旗招展,烈日朗朗。
与来时游山玩水的心情不同,因为队伍之中有几个伤患,中途并未停歇。
三四个时辰的路程,沈攸靠躺在车内软毯之上,闭着眼睡得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