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巾帕拧干后,为褚骁擦脸擦手。
往日高大冷硬的男人,此刻像是毫无知觉一般,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
沈攸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脸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了。
她心口闷得不行,眼皮时不时跳几下,跳得她心慌。
须臾,她终是忍不住,抬手按住自己的眼睛。
似是要将心头的那些不适和混乱都按下去,才肯罢休。
可却未能如愿。
她抿紧了唇,将褚骁的手放回锦被之中,站起身出了房间。
牧庚就守在廊道下,见她出来有些诧异,“沈大姑娘...”
沈攸微微颔首,脚步不停,“我去趟刑查司。”
牧庚不敢有异议,连忙让院里的仆从去给她备马车。
——
冬夜寒风凛冽,刑查司门前的灯笼被吹出晃影,越发显得冷霜森森。
比白日里瞧着还要更吓人几分。
沈攸不是第一次来刑查司,这重重的阴影和阴森的寒气并未让她觉得害怕。
她目不斜视,在差役的引领下,直接绕过影壁,入了最里边的牢房。
越往里走,惨叫声便越明显。
她听得出来,是齐瑾翎的声音。
转过拐角处,她下意识抬眸,目光不期然与齐瑾承的对上。
后者一片坦然,似乎正下令对齐瑾翎用刑的不是他一样。
沈攸视线落在一旁口吐鲜血的齐瑾翎身上,在勇安伯府宴席之上尚且还穿得光鲜亮丽的齐瑾翎,此刻衣服被抽打出破洞,头发散乱,只一张嘴还依旧在大放厥词。
沈攸脚步一顿,没有继续往前,而是就这么站在墙角边,听着差役对齐瑾翎用刑。
以及齐瑾承的审问。
但齐瑾翎的嘴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严实。
早在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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