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周景之便倾身吻了上来,压根没给黎半夏开口说话的机会。
“多谢夫人。”
紧接着,他的手也熟门熟路地探了过来,长驱直入,急切攫/取。
这一晚,他的力道比之前大了许多,一下深过一下,不知疲倦。
黎半夏很想问,陈神医给他开的究竟是啥药,然而每次想开口,周景之的吻都陡然凶残起来,力道也会加重。
不知过了多久,周景之终于放过了她。抱着她去沐浴时,他轻声问道:“夫人方才想说什么?”
黎半夏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却还是强撑着开了口。
“这药不能再喝了!”
原本是气恼的语气,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力气不够的缘故,说出来竟像是娇嗔。嗓音沙哑,尾音轻颤。
周景之只觉得心弦被挠了一下,脚步猛地一顿,低头看过来的眼神已然不同。
黎半夏对此一无所知,还气呼呼地继续。
“今日已食言,明日你再不能打扰我了!”
话音刚落,周景之的吻便落了下来,浴桶就在眼前,他却果断转身往回走。
“好。”周景之含含糊糊地应着:“那夫人今晚再辛苦一下。”
黎半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身子已贴到了柔软的床榻,周景之再度覆身上来。
“你……你怎么还来!”
周景之低低地“嗯”了一声。
“夫人。”
周景之贴着她,温声道:“夫人再说些什么吧。”
黎半夏:“……”
——
第二日,黎半夏醒来时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么晚了,怎么不早唤我起来?”
黎半夏着急忙慌地洗漱。
秋梨轻声道:“郎君说夫人近日劳累,索性今日无事,让夫人多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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