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郡主,你可知罪?”
黎半夏:“半夏知罪。承蒙皇上恩典赐封郡主,本该早日来拜谢太后,怎奈开府后事情太多,几次闲暇想来寿康宫拜见,太后娘娘都在忙,最终却让太后娘娘主动召见,是半夏的错。”
姜太后扯了扯嘴角,自然知道这是黎半夏在避重就轻。黎半夏几次递帖子要来拜见,是她不想给黎半夏面子,这才叫宫人打发走。单就这一点,根本找不出黎半夏的错漏。
“你是有错,却不是此事。”姜太后眯了眯眼睛:“你一个郡主,怎敢受太子妃敬茶?”
黎半夏:“太后娘娘恕罪,半夏是代家母受的敬茶,此事也是皇上的旨意。”
“皇上的意思?到了哀家跟前,你还这般不老实,皇上的性子哀家最清楚,若不是有心之人挑唆,皇上会下这种旨意?”
姜太后猛地一拍案桌:“长宁郡主,你莫要把哀家当傻子。皇上就是见了你们夫妇二人,才有这道旨意,若不是你们撺掇的,为何会有这道旨意。”
黎半夏:“兴许是半夏与亡母长得太过相似,皇上见了半夏,想起了亡母,又忆起了母亲曾经救过太子生母一事,才有这道旨意。”
姜太后自然不信,但是偏偏这话也挑不出错漏来。她沉着脸,又拣了些事来挑刺,却都被黎半夏三两句便圆过去了。
话不多,却滴水不漏。姜太后有些心惊,这个黎半夏,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姜太后侧过脸,转移了目标,“郡马,是叫周景之对吧?”
“太后娘娘好记性。”周景之拱了拱手。
姜太后:“郡马,听说你性子孤傲,姜国公府与太子都请不动你,便是亲眼见着柳太傅摔倒也无动于衷,可有此事?”
周景之:“请太后娘娘恕罪,景之身子抱恙,不常出门。至于柳太傅摔倒一事,是在我离开后发生的,府里收到消息后,立即去瞧了。”
这话本没问题,只是姜太后今日就是来挑刺的。
“哀家瞧着你也没那般虚弱,今日不就出了门吗?”
姜国公也在一旁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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