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学他兄长一样把我毒死!”
谭梓茵不可置信地望着陈家夫妇,她露出厌恶的神色,仿佛他们的话是对她的侮辱。
陈老爷抽了抽嘴角,不再理她,转而对着谭腾逸明里暗里地施压道:“腾逸贤侄,这三桩婚姻是你父亲在世时与我定下的,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能忤逆你父亲的遗志啊!”
李星鹭算是看出来了,陈老爷就是趁着谭家因为谭治的死而乱成一团、唯一的话事人还是瞧着就好拿捏的谭腾逸,所以才刻意在这时发难,想要逼着谭腾逸和谭治一样放弃追究陈锐杀害谭秀林的事情——假如谭腾逸顶不住压力答应了,陈老爷甚至不用像应付谭治一样让出利益,可谓是稳赚的买卖。
“陈老爷,你口中的婚约,可有婚书为证?”
眼看着谭腾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谭梓茵又只会斥骂、不懂如何有效反驳陈老爷,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居然是年仅十岁的五小姐谭溪禾。
陈老爷没有果断回话,因而谭溪禾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便是没有了。家父业已去世,无凭无据,还请陈老爷慎言,勿要攀扯我的姐兄——至于陈大公子,杀人犯法,他该面对自己造成的后果,你也别再一意孤行地认为我们谭家能左右他的结局了。”
“说得在理!”
不等陈家夫妇反应,沈舟云扶着李星鹭走到众人面前,他附和着谭溪禾的话:“若是什么人都能逃脱死罪,那大业律岂非是个摆设?”
说罢,他直接朝着县令潘斌喊道:“潘县令,你好歹是一县长官,整日里纵容这些人在县衙中闹事像话吗?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就对陈锐和梁予执行死刑,免得再因为这事争执。”
“今、今天?”?潘斌被他指责的话语吓得一震,但他撇了一眼面露怒色的陈老爷,还是坚持着和稀泥道:“这谭大小姐一案的卷宗都还未记录完,对凶手的处刑审批也没有递到上级去……”
“我就是上级。”
沈舟云面无表情地看着潘斌,想到谭雨淼被劫狱的事,他的语气更是森冷逼人:“潘县令,你可知谭雨淼被人劫狱救走?若是不赶紧对陈锐和梁予执行死刑,等他们两个人也被劫狱,你就不必管你的官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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