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叶姨娘提起这件事本是为了举例谭贵的狡诈,若是谭腾扬不吼这么一句,她笑一笑也就把话题揭过去了,但谭腾扬清高的口吻却像一根刺扎进她心中,让她忍不住骂道:“现在你衣食无忧,才能摆出这副作态,若教你体验一下饥寒交迫、人尽可欺的感觉,你就会为了摆脱它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了。”
叶姨娘这话听着是在讽刺谭腾扬,但又何尝不是在倾诉当初跟了谭治的万般无奈。
“红袖,没必要列举谭贵做的脏事,小鹭本身就在谭府待过多年,她怎会不了解谭贵奸猾的品性。”
赵德欣打断了叶红袖和谭腾扬的争执,显然她在这个三人小团体中占据领导地位,一开口就止住了矛盾。
李星鹭一路听下来,不由心中窃笑——赵德欣与叶红袖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甚至到了亲昵互称的地步,除却二人的丈夫谭治死去和双方都无法争夺利益之外,更关键的恐怕就是拥有了谭贵这个共同的敌人。
“谭贵以为攀上孙大勇等人就能在凉州继续耍威风,可是失踪的人多数出自他们那群人里,这不,谭贵把自己搭进去了,他失踪的第二天、也就是一周之前,城西突然冒出许多流言,说诡异事件爆发的时间与我们抵达凉州的时间相吻合,说明是我们把邪祟带进了凉州——我们一下就变成了众矢之的。”
赵德欣的口吻似是嘲讽又似是深感荒唐,但这番话中终于提到了重点。
李星鹭略一思索,而后追问道:“失踪的人大多数出自孙大勇那群人里——他们有什么共同特征?”
“共同特征……都爱拉帮结派、总是小偷小摸还有……都是男人算不算?”
赵德欣一边努力地回忆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将想起来的话说出口。
李星鹭皱起眉头,她想到启程之前孟长赢的介绍:“都是男人?第一户失踪的不是三口之家吗?”
“是三口之家——那户人家姓童,童家两兄弟犯了事一起流放到凉州,年长的那个在本地娶妻生子,他找的媳妇也是流放犯,十年前刑期结束,丈夫和儿子两个都不管,背着包袱就回乡去了,剩下三个男人在这里过日子。”
赵德欣说起这个童家时语气十分嫌弃,她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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