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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玄青无声地念了这个词。
花缁看见了。
“是啊。”她说,“我们。”
“这话,是长公主同瞿小郎君在道观中密谈时说的。”她对着瞿玄青嘲谑地笑,“这些事,你一无所闻吧?”
多好笑啊。
不只山佬觉得好笑。
她也觉得好笑。
被传得玄而又玄的那篇檄文,不过是长公主在跟瞿小郎君豪饮一夜后、左手挥毫、一气呵成写下的。
可谁也没看出来。
瞿玄青觉得她愚钝,对着她时永远高高在上,可明明最无知的人就是瞿玄青自己。
还有扶光郡主,还有当朝女皇。
一个就算听了山佬酒后的话、也仍然想不到那篇檄文是出自母亲之手。一个被自己的掌上明珠洋洋洒洒斥讨了一大篇、也没认出来写那檄文的就是身边的至亲人。
谁比谁聪明?
除了长公主,这世间都是蠢人。
最蠢的就是冯先生。
这宇内竟有这样的人,只要能比得过山佬,只要“冯先生”之名能大过“山佬“之名,即使那个“冯先生”根本就不是他,他也觉得赢的是自己。
长公主说,最不用担心会泄密的人就是他了。
他要他的名声永垂不朽,要此后世世代代的人们都记住,南疆大山最袖然举首,最鸿鶱凤立的,不是什么山佬,而是他冯先生。
这对他而言,比性命重要。
所以,他一定会将这件隐秘事带进坟墓,就算棚扒吊拷,也绝不会说出一个字。
花缁理解不了。
那段时日,她也无心去理解这些。
她有了情孚意合的人。
段郎是自瞿小郎君举兵后、跟随到他身边的一名将士。是这世间对她最好的人。
在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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