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祁野赶紧把祝轻徵的手抱回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宗旨,他决定牺牲一下段司衡:“其实你猜对了一半。”
祝轻徵:“啊?”
祁野艰难地往外吐字:“段司衡……喜欢我,但我把他拒绝了。”
信息量颇大,祝轻徵怔了怔,惊恐:“原来上次你们在吸烟室接吻,是他强吻你?”
还有这么恶心的出???
祁野差点蹦起来打一套咏春。
虽然他根本没想起来是哪次,但不妨碍他一边说瞎话一边塑造自己纯洁无瑕的人设,心一横认了:“没错,不过他没得逞,我誓死守住了我的初吻。”
“天啦,你受苦了。”祝轻徵心生怜爱,还想问什么却被祁野截胡:“好了别聊了,这不是什么好事,片场人多眼杂,晚点我再跟你详细说。”
“也对。”祝轻徵应允,专心继续吃饭。
祁野微笑着看他,无声地盖上了自己面前不再香的午饭。
靠。
他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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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从开工到收工一共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足够祁野编出一个逻辑清晰、细节丰满的故事。故事里他是安安分分踏实努力的小可怜,只因围读时在人群中被邪恶的段某多看了一眼,姿色出众的他从此被缠上,幸而他有一颗勇敢的心,还坚守本真不吃诱惑,这才守住了清白。
讲完祁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自己雷得够呛。
两人在床上一个趴着一个坐着,祝轻徵原先安静倾听,听着听着腰背板正地举起手,像小学生上课提问:“不对啊,围读前你就找段总帮我要尾款了,怎么故事是从围读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