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向冽今天的所作所为更加能证明这人就是对他有敌意,尤其是听他说完头像是他画的,向冽那个表情宛如吃了苍蝇。
他的画是什么拿不出手的东西吗?
祁野不明白这份敌意从何而来,总不能是他和祝轻徵关系太好了向冽吃醋。
等等。
一个大胆的想法缓缓冒出。
宋伶曾经说,他和祝轻徵相处时容易被人误会,那向冽……?
哇呜,炸裂。
不过仔细想想挺明显的,只是他没朝那方面动脑筋。
祁野仿佛看破一个惊天大八卦,撇下唇摇了摇头。
有点可怜向师兄了,像祝轻徵这样迟钝的人,不直说估计一辈子都意识不到他的心思。
“怎么了?摇什么头?”祝轻徵只把向冽送到门口就回来。
“没什么。”祁野冲他笑。
而且看祝轻徵醉酒后的状态,恐怕向冽就算直说多半也会遭到拒绝,让宁清远上机会都比他大。
太惨了。
祁野莫名心情大好,背上包:“上工去了,祝老师,下午再见。”
祝轻徵:“……?”
上班你也乐?
·
两天后,临近月底,祝轻徵坐上了飞机,和向冽一同飞回京市。
前一天向冽问过他回去的原因,但因为忙没有细问,今天有时间坐下好好聊:“其实我早就觉得你那房东不靠谱,当初看你好不容易找到房子就没忍心说。”
“不重要了,反正我找到新地方住了。”祝轻徵低头扣紧安全带。
“这次得好好看合同。”向冽提醒,“你说你,怎么总遇上不三不四的人,就学不会擦亮眼睛看人。”
知道师兄是在关心自己,祝轻徵淡然收下这不痛不痒的责备,只自嘲说:“大概是窝囊人好欺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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