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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轻徵一边用手搓动祁野的袖口,一边思考了好一会儿:“暂时当你说得对吧,反正已经过去了。”
但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对他,至少前期他们没有谁想伤害他,向冽则是实打实把他推进了火坑,导致他本该美好的大学时光只存在了一年多,后面两年越来越孤僻。
“我还是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祝轻徵十分困惑,把他周围的人赶走,向冽能得到什么好处?
见人情绪缓和许多,祁野决定先不讲向冽喜欢他这种恐怖故事吓他了,哄道:“这个我有时间再帮你问问蒋哥,他对着我肯定说得更直白。”
祝轻徵同意,往嘴里扒了两口早已凉掉的饭,忽然扭头:“小祁,谢谢。”
祁野:“不客气,终于发现我很适合当心灵导师了?”
祝轻徵:“不是,我说谢谢有你在。”
祁野一愣,祝轻徵的眼睛微微弯下:“如果不是认识了你,我现在一定非常难过。”
“我可以把这句话定义为,因为我比向师兄重要得多,所以我在的话,割舍和他多年的情谊变得不那么难受了吗?”祁野喉结滚动。
祝轻徵认真思索,片刻后抬眼:“可以这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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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爽到。
祁野下午开工时都还在暗爽,他边盯显示器边和蒋泽宇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