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
心一软提出陪人工作一天的时候他还没想到这事,现在怎么收场?
祝轻徵坐在床边沉思。
最近一次和祁野同床共枕虽然没过去太久,但那会儿他们俩是单纯的哥哥弟弟,如今单纯不再,这件事也变得充满挑战性。
“祝老师,你不来躺着吗?”累了一整天,祁野沾床就倒,早早爬进了被窝。
“我再等一会儿。”祝轻徵还要做点心理准备,怕被看出什么,他干脆和祁野聊起天:“对了,你去问学长向冽当年那样做的原因了吗?”
听到此话,祁野从懒懒散散躺着换成正襟危坐,他在被子里盘好腿,思索该如何含蓄些表述:“祝老师,我问你,一个男人费尽心机去独占另一个男人,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他刻意地念重独占一词,祝轻徵努力理解,下一秒整个人突然石化,不敢置信地抬头:“……不能吧?”
祁野:“有什么不能,他在蒋哥面前亲口承认的。”
祝轻徵呆怔了很久,这比向冽曾经害过他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他想过可能是向冽太在乎他这个师弟,久而久之当成了亲弟弟,最后演化出病态的维护,也想不到是因为向冽喜欢他。
这算什么喜欢?
祝轻徵一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像沾到了脏东西一样,他快速放下心中的顾虑,毫不犹豫踢掉拖鞋贴到祁野身侧,抓紧他一条胳膊。
“怎么了?”祁野摸摸他的脸,一头雾水地抱上去。
祝轻徵搓着小臂上的鸡皮疙瘩,蹙额道:“恶心。”
“你……恐同?”不应该啊,他还问过祝轻徵这方面的问题,当时这人说不在意性别。
“不是,被他喜欢很恶心。”祝轻徵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他一直恐惧软滑的爬行动物,而向冽像是一条蛇,多年前咬了他一口,咬完又无知无觉地缠绕在他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勒紧。
在祝轻徵的想象里,向冽那张经常说着关心话的嘴中滋滋吐出了蛇信子,细长紫黑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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