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生日宴变成了一出闹剧,祁野无比愧疚,感觉是自己导致段叔叔本该其乐融融的庆生场合沾上了脏东西。
段鸿瀚则比他更愧疚,没想到请小辈吃个饭还把孩子心给伤了,老段总简直坐立难安。
想来想去他觉得都是段司衡的错,要不是这小子一问到和宋伶的事就摆脸色,他怎么会搞这个生日宴?
于是吃完饭后,段鸿瀚绕到段司衡身后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怒骂:“混账东西。”
段司衡:“?”
有病?
在小老头的勒令下,段司衡迫不得已肩负起了司机的责任,送祁野和祝轻徵回家。
路上,他瞄了瞄车内的后视镜开玩笑问:“我要给你赔点钱吗?”
“用不着,扯平了。”祁野果然笑了,转动几下肩膀:“也好,反正叔叔今晚是没心情找你兴师问罪了。”
这之后两个人随意的东聊西聊起来,想到什么聊什么,就是不聊饭间发生的事。而祝轻徵安静了一路,直到回家才在客厅按住祁野:“我看看肩膀。”
祁野任由他扯开领口,调侃说:“祝老师,你现在好像在非礼我。”
往常这时候祝轻徵该无语地瞪一眼,但他今天心绪如麻,直接略过了这句,摸上祁野肩头微微肿起的那块,撇唇:“去房间等着,我找块毛巾。”
祁野很听话地去等了,祝轻徵热完毛巾,拿着它刚踏进房间一只脚就被画面冲击得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