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惹你生气了吗?”沈靳见他不理自己,忐忑地询问。
“没有,只不过单纯不想理你而已。”
柜台上的瓷瓶衬得他面上白润生光,嘴角挂着清浅的笑,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说驱赶人的话。
沈靳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白皎毫不客气道:“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离我远点。”
沈靳刚打完篮球,只穿了件灰扑扑的白球衣和黑色短裤,身上大汗淋漓,将紧实优越的身材显现出来。
一靠近,白皎只闻到那股刺鼻的汗臭味,嫌弃得想把他一脚踹出去再换双鞋,半点没有感受到书中描写的雄性荷尔蒙的魅力。
沈靳石化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他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
原主在外面一向能装,说话也主打一个温文尔雅,要让所有人听了开心,是无数人心目中白月光般的存在。
维持原主人设期的时间已过,白皎对于任何事和任何人的新鲜感都很短,维持人设的恶趣味散去,自然不用再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我刚打完球,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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