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晚那毒舌的功力在谢酒这完全没有施展的空间,因为谢酒是个二楞子,根本听不懂对方的言下之意,更别提仔细的琢磨一下了。
谢酒脸色依旧如凉透了的白开水一般,问尘晚:“大人来此地,柳相可知?”
柳相应当是说的是当朝丞相,柳如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尘晚冷哼了声,居然开口骂人了,骂得还挺直白:“干卿屁事?”
听的宋卿卿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真是好真喜欢晚晚这般真性情,想骂就骂,想笑就笑,快活姿意,潇洒从容。
人活一世,且当如此!
谢酒浑然不在意,只撩起眼皮子看着尘晚道:“哦。”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尘晚:“……”
她只觉得一口气梗在了心头,这谢酒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难以相处,犹如那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尘晚觉得自己再与这个谢酒说下去的话定然是要冒火的,是以便道:“查案去。”
她也不向谢酒说她们目前已掌握的线索,更不说抓到了嫌犯的事,只像个三岁小孩一般等着谢酒来说软话,赔礼道歉。
可谢酒是个木头,听后竟回了句她:“下官正要查案,是大人话太多。”
意思是嫌弃尘晚问东问西,耽误了时间。
宋卿卿亲眼见到尘晚因这一句话气得脸色发青,而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你们以前认识啊?”
就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一看就是老相识了。
尘晚还没答话,谢酒便“嗯”了声,然后木木然道:“托大人福,某任馆陶县县令逾三载。”
语气寡淡又没味,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怨念还是真的在感谢,不过单看谢酒的表情好似是在给尘晚念死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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