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侄子,又或者是内弟,堪比宋卿卿当年之行事。
谢酒在馆陶县,虽不会大建树,但到底性命无碍,将来若有机会,亦可调回京中。
只是尘晚不知,这个机会到底需要等待多久?
她这些年收权擅专,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有那个机会,可她夜深人静之时总忍不住去想,若是…若是宋卿卿还在的话,兴许这一困局早就破解开来。
她总那般聪慧,总比她更适合那个位置。
“或许…”尘晚想到了什么,轻轻道,“或许是我等同类尚且不够优秀,无法服众。”亦无法让男子心服口服。
谢酒点头,亦道:“古今中外,传世几千年,出名的多为男子。”
史书上记载的多为男子,她们这般想,并不意外。
但宋卿卿不吃这套,闻言便反问道:“为何要够优秀?”
尘晚被她问住了,谢酒亦懵了。
对啊,为何…非要足够优秀?
宋卿卿支着下巴道:“凭什么德不匹位,尸位素餐的男子那么多,而女子出头就得靠能力?”
她坐在椅子上笑地轻缓,语气却是那般狂妄:“人生来并非平等,家世,环境,双亲,相貌等等都是老天爷说了算的,而男子之行事,多可利用这些,怎么到了女子这里就单单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了?——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