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姑娘都对她喜欢的不得了,非要我去宋大将军府提亲。”
“还说什么‘若是成婚的对象不是宋晚,那就宁可去出家当姑子或是和尚’。”同僚笑着叹气道。
“那你去了吗?”谢酒沉默了一下,然后问。
于是那同僚便陷入了回忆当中。
“去,自然是去了的。”同僚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不免哈哈大笑,“那可是宋晚啊——十三岁中举,又是得了解元、会元的人,当年若不是她父亲宋荣觉得她年纪太小,家里又是武官,硬是在第二年压了她,不让她参加殿试,不然她当真能考个本朝第一个三元及第的女状元回来。”
谢酒年少之时算是对读书极为有天赋的人了,却也没有如先太后那般,十三四岁便过了乡试会试,一路直逼状元。
可见其锋芒之闪耀。
那同僚是当真喝了不少的酒,很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而今都说了出来。
或许是他见到那时的谢酒,同样是女子,同样才华横溢,同样星途坦荡…跟很多年前的那个宋晚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的。
谢酒没有宋晚那般文采斐然,也不如宋晚那般意气风发,更没有宋晚那般鲜艳怒马。
那年年少时的宋晚惊艳了多少人的时光,燃烧了多少人的岁月,谁都无法否认当年的宋晚是最优秀的那个人。
那石破天惊的要案,三司会审,审了好几个月也审不出个之所以然来,最后被宋晚只身一人挑开脓疱,让冤情得以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