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拦人了。
被应黎当作睡袍的褂子布料轻薄绵软,略略有修身的效果,坐躺下时贴着皮肤也不会不舒服。
池醉的体温也从接触到的地方源源不断传来,是一种温和的热度。
她表情有点傻有点愣,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行为都是由内心深处的某些想法操控。
仍带着伤疤的手在大腿上慢慢动着,每当指腹隔着布料触碰到腿上凹凸不平的疤,omega就活像是自己被刺伤了一次一般,瑟缩着抖一下。
哪怕如此,池醉的手也没有放开,笨拙得仿佛想记住什么。
应黎的眼神也从玩味到复杂。
omega眼中浮现出自己都不知道的难过,浓稠得下一秒就会黏成水珠挂在睫羽上,然后‘吧嗒’滴落。
或许是三分钟,又或许是五分钟。
直到池醉的手不安分地往其他地方摸去——
应黎一把拽住不老实的手腕,丢到一旁,半眯着眼微笑着:“摸哪儿呢?”
“嗯?”
池醉眨眨眼,看看被嫌弃的手,又看看alpha的腿,不死心想继续摸。
应黎冷声说:“再摸就出去。”
真切感受到alpha的不悦,池醉缩缩脖子,郁闷趴回扶手上不动了。
只是眼睛仍黏糊在应黎腿上,跟个小流氓似的。
应黎:“……”
*
次日。
吃早饭时,应黎终于发现池醉不会主动夹菜,要么死盯着面前一碗白粥呼啦啦地喝,要么时不时瞄向自己碗里的菜。
易璇在旁边小声道:“您可以给池小姐夹菜试试。”
应黎不咸不淡:“是么。”
易璇不敢再吭声,闷头猛吃。
所以只有余老太太看见,在alpha离桌前,挽着袖子用公筷夹了一个奶黄包、一些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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