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去机场把人接回来后,庄园三楼俨然成了一家小型医院。
无数天价仪器不要钱一般往里面送,只为了续这一人的性命。
有人说下半辈子都得是这个样子躺在床上,有人说就算醒了也会伴有其他病症,让人连祷告都不知道该祈求活还是死。
兰妮看向这人被白纱包裹住的左眼,插花的手慢了些。
k国每天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意外,她看见相关报道甚至不会动下眼皮。
但那天人送来的时候,兰妮没敢听完医生的话就跑了出去。
床上的人比她大不了几岁,长得好看,又比她会说话,能得到瑟琳娜夫人独一无二的宠爱——
兰妮不肯承认自己的嫉妒由羡慕开始,扭曲成了另一种在意。
幸好瑟琳娜夫人也没告诉她这人残了哪里,左眼还能不能用……
兰妮觉得自己是不能听的。
兰妮发了会呆才把花瓶里的花弄好。
她无所事事地四处看了看,郁闷着往外走。
手碰到门把时,听见了身后细微一声闷哼。
兰妮:“!”
白大褂们匆匆进来,又匆匆出去。
床上的人生机顿消,木愣愣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剩下完好的右眼没什么神采地望着天花板。
她还不能动,身上插的管子、脚上固定的钢板都不能拆,就算渐渐恢复了下床的力气,也得用很长一段时间的轮椅。
瑟琳娜夫人今天正好有事外出,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人会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苏醒——
兰妮不擅长安慰人,她身形僵硬站在床边,感受着这人源源不断往外散发的绝望与恐慌。
时间静静流淌着,带不走这种窒息感。
兰妮忍无可忍:“你,你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以后少做危险的事,不然下次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人却猛地用那只右眼瞪过来,打着点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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