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趁着这几秒功夫,尚未被菜香沾热的唇被别种温度侵染。
alpha从不会用霸道或粗鲁的亲法,总是似有若无地撩拨几下,试探着等人回应,再温柔启唇,纵容对方想做的任何事。
眼尾生生气红了,也可能是那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刺激的。
搂紧alpha的腰,以不讲道理的力道将她往自己怀里摁,又不怀好意地倾身压过去,逼得她腰背抵到冷硬的桌沿。
仿佛要借此把她掰碎揉软,再拆吃入腹。
“……你怎么那么喜欢招我?!”
这人恨恨地说。
听起来好像要教训自己。应黎不大着调地想,嘴上也不大着调地回:“是椅子先动手的。”
池醉:“……”
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却允许alpha又靠过来,将吻落于微皱的眉心。
之后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桌上的饭菜只在某人微博上留下热腾腾的痕迹,等到冷了也无人问津。
房间里混着草莓酒与淡淡书香。
后者的气息太浅了,浅到只有偏爱此香的人才能觉得浑身被包裹在其中,安全感十足。
应黎的胃很难伺候。
不吃容易疼,吃了也容易疼。
她掀开一点被角缓缓坐起身,身上只穿着件丝绸睡衣,细细吊带松松绕过一字锁骨,单薄孱弱的身体呈出丝丝病态感。
脚尖懒散点在柔软地毯,去找不知抛到哪里的鞋。
起身之际腰间多了一条细白手臂,强硬拽住这只即将飞走的梦中蝴蝶,迷糊温软的嗓音贴着背后响起:“去哪?”
“吃饭。”
alpha脾气总是很好,像永远不会被惹怒:“你也应该吃饭。”
身后半晌没声音。
她感受着那人从她腰处慢慢爬起来,下巴压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