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经历的那些事情,外面应该差不多已经入夜。
娄危雪走了许久仍未走到尽头,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她没有勉强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今天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吧。”
白团子对此自是没有异议,她一路被娄危雪抱在怀中,休息得很好。
娄危雪在旁边布了道结界,靠着墙壁,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在她睡下后,白团子抬了抬爪子,一道比娄危雪结界还要大上许多的无形结界在周围布下。
白团子窝在娄危雪的旁边,为娄危雪守夜。
渊下安静,半夜白团子忽然听到一阵呢喃。
“不要,沈清鸿,你快走!”
她凑到娄危雪身边,见娄危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地上,额上冷汗密布,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噩梦。
白团子伸出爪子,准备把娄危雪叫醒,但肉垫下传来的皮肤格外滚烫。
一般修仙之人基本不会生这种小病,可或许是地下暗河的水太冰了,加上娄危雪受伤身体虚弱,便这么病了。
如果灵兽也有表情,那此刻白团子的眉毛一定是皱在一起的。
不行,不能放任娄危雪这么烧下去。
沈清鸿沉思片刻,她记得以前看到过村庄里的人,是用冷水给发热的人散热的。
而在她们走过来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地下河流的分支。
看了眼娄危雪,白团子朝来时的路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