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像是狗屎，踩着就甩不干净。

她想起之前去寻段梨时的场景，本来打算把人直接扔大街上的，现在这个方法一样适用。

她和莫木说了，摩拳擦掌，打算今天就办。

莫木按住她的脑袋，“虽然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但是这还是免了。”

拒绝了狐狸的提议，莫木重新看着段梨近期的行程，打算找个突破口。

狐狸有些不明白，“这个方法不是很好，或者我可以先把她杀掉，再扔到大街上。”

听着狐狸无所谓的语气，莫木深吸口气，看向她，“我是个人。我无法遵循你们妖的准则。杀人也好，偷拍也好，这些已经超过了我的底线。”

人类总爱守着虚无缥缈的底线，除了让事情变得麻烦，毫无用处。

狐狸压下心底的想法，笑着凑近莫木，“只这一次，她实在太讨厌了。”

“底线一旦越过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莫木推开她的脑袋，“我可没信心能控制住，所以，我拒绝。”

她已经下定决心，狐狸也不争，“那等你改变想法再告诉我。”

“我改变想法也不许去做，否则……”莫木整理资料的手停下，抬头看向她，“我会怪你。”

狐狸与她对视，心脏急促跳动起来。

她狼狈地移开视线，脸颊泛红。哇啊，这就是发情期吗？真的好怪。

莫木看她低头，只当她在思考。

“段梨没有脑子，接连两次吃瘪，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去和陈总联系下。”莫木使用小学鸡技能，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