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卷,还有她们临近高考时的那一场和笑话一般的闹剧。
说好了要考同一个大学,直到互相炫耀录取通知书才得知其中一个居然偷偷改了志愿。
多年的友谊差点因此破裂,而始作俑者居然是个她没什么印象的插班生。
想到那个姓许的插班生,叶星的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大一回家过的那个新年——她被那个丑陋的Omega用药物催发易感期,却因为信息素不契合,差点失控掐死她。
好好的三个人,被一个心机茶折腾得要死要活,那么多年的情谊险些一朝葬送,光是想想都觉得丢人。
叶星深吸一口气,甩走脑海中那张让人作呕的脸,衣二五以四以四乙二放下双手,从马桶上起来,疲惫地打开冷水开关,粗暴地洗了两把脸,把垂在两侧的长发和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
算了,正好洗洗睡觉。
她解开颈后的发带,将扎紧的长发全部散开,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到淋浴头下,仰面冲洗。
这一洗又是半个多小时,等她吹干齐胸的长发出来,侧躺在床边边的白玥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房间的顶灯还没有关,叶星放轻脚步关掉所有过于明亮的灯光,站在床尾看了一会,犹豫地拖来那张被冷落在墙角许久的软沙发,放到白玥那一侧的床前。
确定就算她滚下去也不会摔得太厉害以后,又转身找来一张不算厚的毛毯,回到了先前瘫坐的那张沙发上躺着。
卧室空间很大,摆了不少异形沙发做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