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竖起耳朵想要听答案,怀里的人却忽然直直地倒在地上。
地上本来就一片狼藉,中间还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场面混乱又可怕。
郁槿的身体烫的厉害,也不像是醉酒后的睡眠,宋鸢一鼓作气,捞起袖子把郁槿抱起来,放到车里。
车子极速的往医院行驶而去。
陈曼刚想收拾东西下班,就远远看见宋鸢怀里抱着个垂头看不到脸的女人。
路人或许看不出来是谁,但作为多年好友的陈曼,她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几个小时前刚从她这里注射了抑制剂回家的女人。
陈曼赶忙上前: “宋小姐,郁槿她怎么了”
宋鸢着急忙慌来到医院,正想挂号就看见了熟人,宋鸢赶忙抓住陈曼: “你看看她,不知道她又犯什么病。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喝了很多酒。”
喝酒陈曼心底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郁槿之前就因为控制不住信息素而注射了强效抑制剂,居然还敢酗酒把自己喝晕。
但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陈曼赶忙把人送去顶层保密性良好的病房,小护士齐齐上岗,在陈曼的安排下给郁槿输液。
宋鸢一直在病床旁边,抽空给落落回了个电话,哄了好一会才让落落放下心来,答应宋鸢乖乖睡觉。
“嗯,落落也晚安。”宋鸢说完这句,长舒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陈曼从后头走过来。
宋鸢立马起身: “陈医生,我朋友这是怎么了”
“她今天信息素突然疯狂发作,刚注射完强效抑制剂,就跑回家里去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不出事才不正常。”
宋鸢张了张嘴,回想起今天傍晚时,和郁槿在车上说话,突然把她们母女赶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