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顽,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栀子和百合。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后来将栀子花搬进家里去,不放在门口了,那个时候她还处于怕她误会的阶段。可若不是她自己心里有鬼,这栀子花本就是为她种的,正常人哪里会误会呢?
宋之妧阖上双眼,在苏大家属院时的记忆想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放映。
她照顾百合的身影,她路过门口栀子花时的低头与若有所思。
一切都有迹可循。
下一张纸上内容很少:
【阿顽,展信安。】
以这句话抬头,后续是空白,只在信纸中间写了一段:
【阿顽,阿顽。
念念你的名字应该不算想你吧?
如果算的话,那就是吧。】
原来她跟自己一样,更多的时候是在纠结想不想她。但与她不同的是,宋之妧有时候不经意间想起她,会很快告诉自己不是在想她,只是想起那段时光的自己。自欺欺人。
此后的很多封都是在信纸中间写【阿顽,阿顽。】,像她枕边放着的那种千纸鹤一样。
宋之妧猛然想起那天在飘窗上偶然听到的她的呢喃:“阿顽,阿顽。”
看似轻唤她的名字,半句不提思念,实则思念震耳欲聋。
宋之妧掌心猛然一抖,这厚重情意,她从未提及半分。
往后翻到一封17年9月28日写的:
【阿顽,展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