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尖牙,还用尖舌头舔着嘴角的血:
“不过不要紧,你们都得死,都会来陪我的。”
“你们都得死!”
说完血脸跟齿轮一样嘎吱嘎吱的转回正面去了,那声音仿佛是骨头和血肉摩擦出来的,听着膈应极了。
他为什么现在不动手?
暮潇和江安语脑中同时闪过一个词。
“规则。”
白陌也恍然大悟的看向两人:“表姐说,规则不会都是有利于鬼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公交行驶的途中,鬼只能安分的坐在座位上?”
暮潇:“等到站再看看。”
就在这时,车上却是混乱了,那一对情侣被花臂吓得不轻,尤其是女人大喊大叫地要下车。
男人也慌了神,隔着老远开始骂司机、忙着打电话求救和投诉,女学生和丸子头则是处于一种六神无主的极端恐惧中。
公交车很快驶入了下一站,就在那对男女正纠结要不要趁机下车的时候,原本安分坐在位置上的花臂大哥……不,现在应该叫花臂鬼,突然后脑勺裂了一条缝。
好像有无数细碎的尖牙从这条缝里露了出来,然后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扑了过来!
“啊——”
众人皆惊叫四散逃命,江安语动如脱兔,将手中水瓶一甩,纯净水如一道长龙尽数浇了过去。
花臂鬼如同被甩了一鞭子,行动一滞,接着头顶出现了一串放大的玉佛珠。18颗珠子拉成一个大环,迅速将其套中,然后随着玉佛珠的不断变小,珠环也在不断缩紧,像要把花臂鬼勒成手臂粗细大小,困在其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