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碑前明火烧的正旺,黄纸的残灰随风打着旋,黑屑舞的漫天都是。落在了江安语的头上,肩上,但她仿若看不到一般,麻木地又抓了一把添进火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碑前的灰烬已经垒起老高。
小山坳伴着风很安静,山尖上亭亭如盖的枇杷树轻轻摇了摇。
来吊唁的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她走了之后,一抹白色的身影来到了墓碑前,驻足良久。
……
刚入夏,池塘里的荷花灼灼盛开,红艳翠绿交相映,荷风送香。这就像一个信号,花园里争奇斗艳,姹紫嫣红都开遍,仿佛人间的色彩只需一夜便全填上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午日的阳光晒的刺眼,街道上赤膊短打的挑货人来来往往,倒一日比一日热闹了。
画舫游船、登高眺远、柳下六博、曲水流觞,越来越多的文人墨客、公子小姐走出房门纳凉解闷。
暮潇搬了一处新宅院,正清点人员和物什。断了一臂的仆役垂着一条空袖子恭敬的站在一旁,看起来气色不错,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
暮潇正跟她交代着什么,突然似有所感的抬起了头。
只见头顶有一颗粗壮的榕树岔到了墙头,江安语就蹲在上面,正费力地向下探腰。她左手里捏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摘得红透的海棠花,正准备往暮潇的头上戴。
被发现了也不心虚,叫寺卿大人的时候眉眼含笑,明艳如光:
“恭喜寺卿大人官复原职,免受牢狱之苦,又乔迁新府邸,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怎么进来的?”暮潇蹙眉,看那样子仿佛下一秒便会去砍了那颗长得不守规矩的老榕树。
“江大人也来了!”
仆役惊喜出声,两人也曾并肩作战,如今再见自是有种熟悉之感。
“哎,来了来了。”江安语赶紧借驴下坡,说了不少好话,才从墙头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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