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玉叶,国之重宝,你们休想碰我一根毫毛的模样直接让白胡子老头气的揪掉了几根胡须。
胡军医是一位年纪略大一点的微胖妇人,眉眼弯弯看起来比苏歌还温和,说起话来也柔声细语。直问江安语哪里难受,需要些什么。
“哎呀我的老姐姐……我是哪里都难受啊。”
江安语仿佛找到了知心大姐,皱着一张脸大吐苦水:“想要什么?当然是想要年轻貌美曲线丰盈的漂亮小姐姐来安慰我,给我一个肩头依靠依靠……”
暮潇冷冷的呵了一声,这个幻想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白胡子老头见她还有心情风花雪月,心想便是有毛病估计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劝也劝不动,谈也谈不妥,气氛一时僵住了。
江安语又从善如流地躺下了。
暮潇冷笑道:
“你若是再插科打诨的,他们俩都不必回去了,就守着你。守到你愿意治了,或者伤好了,更好。”
白胡子老头听罢瞬间变了脸色,哭诉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大人可使不得。一时整个马车里鬼哭狼嚎,魔音灌耳。
江安语被他烦的不行,蒙着脑袋捂着胸口,声音闷闷的:
“罢了罢了,给我抓几副止痛的药吧,确实有些疼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