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的男人终于把帽子戴到了自己的头上,完美展示他青青草原的绿色:
应该能看懂吧?能听懂吧?暮大师这么冰雪聪明,没道理看不懂啊。
江安语差点没气得跳起来,恨不得把这人甩出去:
“你干什么呢?滚滚滚!吃饱了赶紧走!”
白二顺手又抓了几个串,哭嚎道:
“别呀!别赶我走呀!”人家也是好心讷!
江安语把门一开,绅士请出,眼神如火:我要知道你带了这么个鬼东西,我都不会让你进门!
白二眼见大势已去,目的达成,只能不舍得憋出一句:“那你俩少喝点啊……真的容易醉……”
随着碰一声门关上,江安语的耳根和眼睛都清净了。
回头客厅发现暮潇还在看她,心里把白二骂死了:
“哈哈,这人,就是神经兮兮的。别理他,回头我跟白雨星告他一状。”
“哈。”
“额……喝酒喝酒!”
伴随着酒杯碰撞和易拉罐落地的声音,江安语很快断片了。
……
唐甜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来找江安语的,因为两天之期已到,钱已经稳稳的装进了荷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要继续推进两人的关系。
根据门牌号找到了江安语的房门,但是门是大敞开的,里面没有人,房里房外都弥散着很浅很浅的酒香。
酒香?
唐甜看到拐角处有两个人在抱着缠绵,顿时警铃大作,攥紧了背包的肩带。
被压在下面那个人想来姿势不舒服,一边勾着上面人的脖子,露出微微蜷曲着的手指,腿侧歪着都站不直。压着她的人有一头顺滑到像在打广告的青丝,又黑又长,覆了两人满身,她把身下人提抱一下,亲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