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慎之又慎。
她走到平夏旁边,用手捂嘴贴着其耳朵问:“你可知这两人的来历?”
平夏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她示意宋朝月在屋内坐下,自己又开门出了去。
宋朝月推开屋内窗户,往旁边的屋子一看,再仔细一听,并没有动静,于是她又将这窗子合上,故意说了一句这风真大。
她坐回了床边,听见平夏唤来店小二吩咐他给自己房中送些糕点。
送糕点是假,环伺观察为真。
平夏眼睛一转,又发现她们所在屋中的斜对面又有了人来。
她假意背过身去,暗地里往后瞥,隐隐约约见那几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望向她们的方向,而又进了屋中。
这下她可以初步断定,跟着她们的,不止一波人。
平夏转身进屋,同宋朝月说了在外所见。
宋朝月寻来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一如往常这几个字,叫平夏,陪自己演这场戏。
可这夜,两人听着彼此辗转反侧的声音,都无奈地笑了出来。
同为女子,平夏却不愿意同宋朝月睡那软榻,只是抱着柜子中的另一床被子宿在恰好能容她躺下的罗汉床之上。
隔墙有耳,两人也不好谈什么密辛。
宋朝月只能转着那黑色的眼珠子,脑子里想出了快十个摆脱这群人的方法。
可每一个想法出现后,便又被她继续否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楼下的打更锣敲到了今晚的第四次锣,再有一次,又该起身了。
宋朝月这才来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可左手却一直抓着走时宋明泽送给她的一个镯子,据说里面放了好几根毒针,必要时,可以防身。
五更锣响,又到了该起床的时辰。
宋朝月从床上站起,因着昨夜没睡好的缘故,一下地便感觉像踩着一团棉花似的,头重脚轻,晕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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