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便朝方才她们拉她们那辆马车的马飞过去。
马儿被这么一刺,脚下于崖边一滑,就这么直直地摔了下去。
跟踪她们骑马而来的几人连忙驰马前去察看,只能看见一辆马车正落入黑漆漆的深渊之中。
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跟之人早已从他们身侧擦过。
这一计用得惊险,却也叫宋朝月彻底摆脱了跟踪。
她这一次,要向死而生!
从今以后,这世间没有便不再有宋朝月,她要为追逐自己的心中所愿而活。
平夏打点了助她们的那马夫,然后换她驭马,领着宋朝月朝北前行。
这一路,她多次问宋朝月可要同家中通信,得到的总是莫要的答案。
这场她已死的戏,需要家中人的帮助,才能演得更逼真些。
等到了平夏的老家苍州,再偷偷去信给父母亲吧,那时,已经过去了一月多,这戏,也演得够久了。
行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到了苍州。
两人早已换了装束,宋朝月总以面纱示人,并无要紧,反倒是平夏,贴了另一个胡子。或许是宋朝月瞧惯了她另一副伪装,初瞧事只觉无比滑稽。
到苍州凉城的第一件事,宋朝月便是写了信。一封给泗水家中,一封给笙歌阿弟并于信中嘱咐其告知华家母女自己的消息。
留下最后一张纸,宋朝月提笔,想要写下孟祈的名字,犹豫片刻,还是算了吧,她另有打算。
平夏在一旁,见宋朝月提笔写了一个孟字而又放下,将那纸欻欻撕成几半,扔到屋内点着的一个小炭炉里,给烧了。
“宋小姐,您就不写了吗?”
宋朝月收起镇纸,将两封信叠好放进信封,交给平夏,由其代为传出去。
来到这个自己自小生长的地界,平夏放下了几分戒心,既已无人跟踪,她便放心出去寄信。
平夏合上房间门的那一刻,宋朝月终是没忍住勾起嘴角,两边的梨涡显得整个人如一颗甜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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