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孟文英崩溃不已,她朝着孟晋年大喊:“父亲,你非要为孟祈死在这儿是吗?”
孟晋年低头苦笑,孟祈犯的是死罪。褚季故意将他丢去石浦县,让他在钟正的算计之下落得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
他的儿子,夹在褚临和褚季的算计之中,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性命。
他后悔,早应该死命拦住孟祈,叫他不要淌这趟浑水。想到这些事,孟晋年恨不得能将这两个人给杀了。
只可惜,他们出生便在云端,即便他孟家先祖为开国功臣、百年世家,又能作何。
他只能跪在这里求,求褚季能够大发慈悲,放孟祈一条生路。
谁料,孟文英却突然拔出了自己发间的簪子,将那尖头对准了自己的喉咙,“父亲,我才失了兄长,不能再没有你了。”
这般极端之举才叫孟晋年稍微从孟祈将死的囹圄中挣脱出来,他撑着膝盖站起,一掌拍掉了孟文英的簪子,厉声问她:“你要逼死我吗?”
孟文英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她摇头否认,“父亲,我只是想你顾及身体。”
“你大哥都快没命了,我这把老骨头拿来干什么!”
“他不是我大哥,我只有一个哥哥,叫孟舒安!”
闻言,孟晋年一巴掌打在了孟文英的脸上,他压低声音同自己这个女儿说话,整个脸都在颤抖:“他就是你大哥,他是我孟晋年的亲生儿子。”
孟文英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
这么多年,她都一直以为,孟祈只不过是她那早已逝去的大伯父大伯母的遗孤,从未想过,她喊了这么多年的大哥竟然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
这事情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孟文英丢下伞,捂着脸跑开。
孟晋年依旧固执地跪着,即便风雪落满他的肩头,即便他的身躯已经开始摇晃。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孟祈赎罪。
叮铃铃——
远方的铃铛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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