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的神情,眉不由微动。
根据他对自家嫡母的了解,看她的神情,这大概就是个开始,长公主府倒霉的还在后面呢。
“你爹又罚你了?”他看向高云。
高云还没说话,秦峻已经愤愤开口,“可不是,昨天又让他去跪祠堂了,呸,不要脸。”
他听了就默默点了点头,没说话。
宋庸没说话,只等秦峻和白家兄弟几个人分心的时候,静静对高云说,“决定了吗?”
高云顿了顿,忽然使劲点头。
“决定了!”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阿瑾,谢谢你。”
他低语,仿佛生怕惊动了人的语气,但却格外坚定郑重。
宋庸嗯了一声,提醒了一句,“小心。”
昌国公府的事,就是一团污糟。
当初随当今打天下的人不少,被封为国公的只有五人。昌国公的战功无需多言,但他内宅不谨也是真的。全家从上到下的男丁都十分偏爱女色,宅子里莺莺燕燕一大堆。
女人多了,事也就多。隔三差五就要弄出些事儿来,京中的人都习惯了。
那边秦峻悄悄瞄了一眼正说话的两人,忍不住好奇了一下,想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曲水流觞宴热闹了半日,宜真玩的也算尽兴。
其间,潞安县主设宴,请大家用过午膳,而后她又玩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这样好的春日,若全数消磨在此处,难免有些可惜了。
正该多出去走走才是。
濯了水,踏过青,又放了会儿纸鸢。
宜真带着宋庸,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日。
上巳节过去,清明似乎近在眼前了。
被无数代先辈总结出的节气总是分外适宜,淅淅沥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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