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是三年一迁,但他想了法子留下,看样子似乎是准备连任下去了。
再要回来,就是两年后。
宜真不想等。
她慢慢将手中的信折好,命阿竹毁掉。
这是凤翔传回来的消息,里面只一条,却足够震动襄台伯府。
月前宋简之感染风寒,病势沉重,得名医诊脉,虽然治好了风寒,却查出了另一件事——
宋简之身体有缺,无法使女子有孕。
这件藏了几年的事,终于被揭穿。
宜真闭目养神,思考接下来宋家母子会怎么做。
廖氏和宋庸一直亲近不起来,看她的样子,怕是从没想过要将爵位交给宋庸,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宋彦文。
夏日天长起来,等宋庸下值归家时,太阳还亮堂堂的挂在西边,又热又晒。
他有心先去拜见宜真,可一日当值下来,身上热出了一身汗,味道也不好闻,就让人先去跟宜真见礼,等他洗漱后再去请安。
小厮早就备好了温水,宋庸挥退了人泡进去,只觉满身的疲乏顿时散去一半。
“大少爷,夫人说不急,让您好好休息。”
“夫人在做什么?”宋庸闭目靠在浴桶上,只是听见这个称呼,就有汹涌的情绪在心中膨胀。
“小的只在外间问候。夫人在西侧间,不知道在忙什么。”
“下去吧。”
宋庸说。
小厮便就退下了。
屋内安静的只能听到水声和他的呼吸声,宋庸闭目,呼吸渐渐急促,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从浴桶中出来,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就往自得院去了。
这条路他走熟了的,哪怕闭着眼,宋庸都知道怎么走。</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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