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皇后却是要说的,看向她嗔道,“你好好劝劝阿瑾,他都十八了,似他这个年纪,好些人连孩子都有了,他倒好,竟是一点都不着急。”
“我劝过的。”宜真无奈,笑道,“只是郡王的性子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哪里是他人能劝说的了的。我说多了,他还要不耐烦呢。”
“别的都信,你说他对你不耐烦,我却是不信的。”
皇后娘娘笑着摇头,这两人的情谊是自来培养起来的,殷章对宜真的情谊,便是比起他俩都不差的。
“怎么不会,他现在可是太孙,权高位重,威势凛然,一个抬眼,我就不敢说什么了。”宜真神情灵动,宜喜宜嗔,颇有些作怪的样子,显然是为了哄皇后娘娘高兴的。
皇后失笑,认真想了想后,竟有些认同。
“很是,他现在越发像样了。”她是有些自豪的。
宜真微笑,正是如此,寻常人会敬畏于殷章的威仪,但帝后只会高兴。
御书房处,殷章在旁,听陛下同六部尚书议政,却也没闲着,不时被陛下和尚书们提起,发表些自己的意见。
一开始先说襄台伯府中事,有人去看殷章的反应,见他只是平静听着,不喜不怒,便知他对襄台伯府并无什么情谊——
也是,宋家那般对待这位,若非有丹阳郡主在,他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磋磨。
别说情谊,不记恨襄台伯府,宋家就要烧高香了。
襄台伯府的事情并不难处理,之后又说起国事。
这般忙碌了一上午,几位尚书才退去,殷章又和陛下说了会子话,抱着些陛下分给他的折子,便准备回重华宫去了。
自去岁被立为太孙,殷章便不必再往上书房进学,翰林学士们,都是往重华宫去为他讲学。
只是他今天忙,便早早传了信,请讲师先回去了。
将折子放下,不忙着看,知道宜真今日进宫,殷章往坤宁宫去。
行在路上,遥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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