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出门补拍的情况。
和沈衍舟也见的很少。
张阿姨在住院,他没办法出远门,跟孟女士道了歉,说之前说好的课程没办法上完,很抱歉,后期的课程他会用远程录制的方式给蒋唱晚讲完,并且不再收取这部分的费用。
孟女士心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许他不再收费,说网课也是课,只要上了就应该得到报酬,还是坚持给了他。
蒋唱晚都有把他录制的那些课程好好地看完,还认真地完成那些他布置下的作业,将时间的每一点缝隙都填满。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她从前向来是散漫度日的人,学习,随便学一学,喜欢的事情偶尔做一做,大多数时候是一边看韩剧和综艺,一边跟别人聊天,在聊天中或者朋友圈里刷到同龄人又做成了什么事,获了什么奖,投入了某一个新的领域,学会或者参与了一项新的极限运动,艳羡一瞬,然后又压下。
好像那些情绪从未出现过,那些想要在某个地方拼尽全力的冲动也从来没有在她心上留下痕迹一般。
但其实不是的。
她其实也很清晰地知道,她是想要做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的。
只是囿于懒惰,或者是自我劝解,通过告诉自己“太麻烦了”、“你不太会”、“你没有天赋”、“还没有准备好”、“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种种言论,以达到心安理得后退的效果。
可是那些是不太应该的。
人生不过三万天,想做什么就去做,她有太多可以用来试错的成本。
她付得起。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所有人都是项目里上上下下的乘客,在某一趟旅程中短暂地并肩,然后在某个自然的时刻说再见。
要不要玩项目,玩哪一个项目,这些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她可以不玩,可以决定稍后再玩,但她不想骗自己。
不想站在检票处和栅栏外,看着那些人或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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