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着信子,幽幽道:“我们第一次玩交换身份的游戏,她在福利院一天没待完,哭着我向我保证以后会对我好,只要她有的我也会有。”
她嘲笑着:“生活在象牙塔的人,第一次深入我们底层的生活环境就落荒而逃。”
司辰心冷声说:“你的目的达成了不是吗?你让她看到你在福利院的生活环境,本来也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
“是,”付念毫不掩饰,“我就是要让她看清楚,被她夺走人生的我,活得有多辛苦。”
“她去过一次福利院后,建议我找机会离开那里,这样我们才有更多时间接触,”她冰冷的目光看向司辰心,“我听了她的建议,结果呢?”
原来付念从抵触领养到主动参与领养的关键在这里,易慈出于好心的建议,是付念堕入地狱的开端。
“你在怪她?”
“我能怪她吗?”付念反问,这个答案几十年前就有了,她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怪她,我只是运气不好,我的运气一直不好。”
“但是那天她不该向我道歉,她以为她是谁,她有什么资格道歉。”付念回忆当时的场景,易慈在她面前哭的泣不成声,那是世界上唯一会为她掉眼泪的人,她的姐姐,一无是无,只会掉眼泪的姐姐。
付念哂哂一笑,“她说会尽量补偿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会满足,你看她在我面前多卑微啊,和路边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