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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戴眼镜的年轻人弱弱承认道:“我怕会出现变故,就把上面的指纹用袖子擦掉了。”
真尼玛无语,林煦忍住教训人的冲动,“你们几点试的,试了几组密码,都给我记下来。”
“夜里两点,我们试了六组密码,我还记得,我可以现在就写下来,”他看了眼林煦,又迅速低下头,小声说:“能不给我们记当档案吗?”
“写吧,这次就算了。”
阳沐掏出随身的小本子,翻开新一页,把纸笔交给这个年轻人。
林煦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又上楼去了,洛书后脚跟了上去,到书房门口,林煦对洛书说:“刚才,多谢洛小姐替我这个无能的警察说话。”
洛书先是一愣,片晌笑出了声,“没想到林队长还挺记仇啊,不用客气,配合警方查案是我们作为公民的义务。”
“不过,”洛书看到书房半开的暗格,面色一沉,“我都不知道这书房还有保险柜,我记得小时候书房是没有那幅画的。”
“你上次进书房是什么时候”林煦问。
洛书思考了一会,“是我大三的时候,我要准备出国的材料,回来找他要证明材料,那时候书房确实没有这幅画。”
洛书大三时,距离何琳去世差不多三年,洛一鸣刚当上董事长不久,应该还没收到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