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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太宗帝刚想扶着承乾躺下,承乾不着痕迹的皱眉,轻声开口,“父皇,我躺了好久了,我想坐会儿。”
太宗帝盯着承乾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有那语气里不自觉的一点点的撒娇意味,不由挑眉,心头有些愉悦,便勾起嘴角点头,“也好,乾儿多坐,省的变成一只小胖猪。”边说边戏谑的轻拍承乾的因为刚刚吃饱有些涨涨的小肚子。
承乾心头黑线,脸上顿时涨红,想开口驳斥什么,却因为一时之间的惊愕和尴尬,只能努力的朝还在戏谑笑着的太宗帝瞪大眼睛。
哪怕他承乾生前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死后飘荡人间多年,见过无数悲欢离合繁华颓废,可面对眼前的这个俊逸伟武的男人,他的父皇,他情绪上还是会忍不住受影响,一个动作,一句话语,便思索猜测,为之酸涩,为之甜蜜,心头苦笑,因为他是他的父亲吗?他最崇拜最孺慕的父亲吗?
“乾儿怎么了?”太宗帝收了戏谑的笑容,摸摸承乾的额头,这孩子怎么突然情绪低落了?
承乾忙收敛心思,摇头,眨了眨眼,“父皇,我在想那只……额,奇怪的老鼠……”随意的扯开话题,想着那只奇怪的天竺鼠大概早跑了吧?或者……被某个人谋杀了??出现得那么奇怪,承乾心里猜想,是谁放出来的?偏偏还被青雀和李佑李愔看到,是要挑起他们三人的纠纷?好趁机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