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震惊而空白的思绪才慢慢清晰,想起在雪宴的前一天,母后特地来起晖殿“乾儿,明儿个雪宴的时候,不可坐下首第一个座位。”
“嗯,儿子知道,母后放心。”
“乾儿知道?乾儿告诉母后,为何不可坐第一个座位?”
当时他下意识的回答后,素来精明的母后就马上反应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他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回答的太快,于是面上故意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说,“乾儿也不知道,只是母后说不可以就一定有不可以的理由,母后是乾儿的母亲,乾儿当然相信母后啦。”
当时,母后被自己逗笑了。
便细细告诉了他,第一个座位,那是储君之位,不管是谁,坐到那个位子上,便代表着那个人在父皇心里十分重要或者受宠的位子。
之前几场宴会,那个位子都被空掉了。
母后担心自己懵懂无知坐到那个位子上,要知道,那个位子,只有父皇指定了的人才能坐,若无指定,那就只能空着“乾儿可是害怕了?”太宗帝继续温柔的抚拍着,低声道,“乾儿,那个位子只是一个位子而已,在父皇心里,它什么都不是,让乾儿坐那里,只是因为靠近父皇,父皇好照顾乾儿”
父皇何须跟他解释这么多?
承乾心里酸酸涩涩,额头抵靠着太宗帝的胸膛,听着宽阔厚实的胸膛里传出的一声又一声沉稳的心跳,恍惚想起,李靖来教导他时,曾告诉过他的,当一个人将后背和胸膛都能毫不避讳的袒露在你面前时,那便是对你无比的信任。
“父皇,儿臣不怕。”他低低声说着。
儿臣?又是儿臣?!太宗帝心头苦笑,却不敢逼迫,只能摸摸承乾的头,将承乾抱得紧紧。
十一月的夜晚,很冷,但点着炭炉的后殿,厚实的被褥,几层后的暖暖的被子,还有宽阔安心的胸膛,承乾觉得很舒服。
在这舒服的时刻,承乾昏昏欲睡。
“睡吧。”太宗帝抚拍着承乾,哑声说道。
“嗯,父皇,儿子睡了”已经有些迷糊的承乾咕哝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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