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吵闹的大概就是稚奴吧。
承乾坐在树下,看向不远处围着徐柱绕圈嚷嚷着要骑马的稚奴,有些头疼。
上辈子的稚奴文静良善,怎么这辈子的稚奴这么顽皮?
“父皇,稚奴他……”承乾转头无奈的看向坐在自己身边悠哉的喝水的太宗帝,都不阻止的吗?
“没事!让徐柱自个解决吧。”太宗帝悠然一笑,自言自语道,“稚奴这样也不错。”
承乾皱眉,什么意思?
“乾儿,喝点水。”太宗帝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水,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承乾哦了一声,接过,喝了几口后,心头觉得有些怪怪的,这水刚刚父皇好像喝过的?盯着瓶口发呆,父皇喝过的……父皇的口水会在上面……自己喝了不就是……
承乾忽然觉得心慌意乱。偏偏这时太宗帝凑了过来,问道,“乾儿怎么了?”
承乾吓了一跳,忙稳稳心神,“没,没事……”说罢,很不自然的一笑。
太宗帝微微一笑,拿过承乾手上的水壶,慢慢的喝了起来,心头很是得意。
承乾心头纠结,他那个水壶到底跑哪去了?!想着要不再拿一个水壶吧?转念又忍不住偷骂小银子等人,怎么不多准备几个水壶?!
而正在附近不远处陪着兕子拿着水壶倒水给滚滚喝的李福,不由打了个喷嚏。
兕子关心抬头,“福公公,你生病了?”
李福严肃的脸色稍微一缓,柔声道,“没有,谢谢公主关心。”想了想,转头瞥了眼大树下的承乾,又默默低头看了眼正拿着水壶倒水给滚滚沐浴的兕子,心头想着,昨儿个明明给殿下准备了水壶的,怎么皇上就给兕子公主玩了呢?
嗯,罢了。反正皇上那边有水,皇上是不会让殿下渴着的。
长孙皇后坐在肩舆里,身边坐着长乐豫章,还有高阳躺在她怀里。长孙皇后不时和长乐低语笑谈着。眼角不时瞥向不远处的承乾和太宗帝。
豫章细心,瞥见长孙皇后的视线,便轻声说道,“父皇最疼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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