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阁主请仙长去酒楼一叙。”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温玉断然拒绝:“师兄,不能去!”
时云看看温玉,又看看剑侍,似明白什么,手掌骤然紧握成拳,浑身的肌肉鼓胀紧绷,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厮打的模样。
容瑟眼尾瞥向时云:“放心,不会有事。”
温玉不松口,她信不过季衍衡:“不行…”
不等她说完,容瑟缓步跟上侍从,走向酒楼。
灯会结束,酒楼里的看客们渐渐散去,四楼厢房门开着,季衍衡倚靠在窗沿上,笑眯眯地看着侍从后面的青年。
“没想到,一时兴起看个灯会,能有意外之喜。”季衍衡挥退侍从,倒上两杯酒,推一杯到对面,示意容瑟坐下:“容仙长不怕本阁主再捉你一次?”
容瑟不看一眼,直立在厢房门口,手中两张符箓流光闪烁:“季阁主大可以试一试。”
他身中两种药季衍衡尚且不能对他做什么,何况他现在完好无损。
一语中的,季衍衡喉头哽咽住,一口气不上不下。
容瑟捏着符箓的指节蜷了一下,微微仰起脸庞,廊道光线晕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季阁主,来做个交易,如何?”
季衍衡微眯起眼,有种微妙的主客颠倒的错觉,不像是他逼着对方来,而是对方一直在等着他找。
季衍衡双目攫取住眼前的青年,脸上表情不变,眼里一丝笑意也无:“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