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微动,低头凑过去绵绵亲在了她眼睛上。
他地的触碰教阮阮眼睫上痒痒的,她眨眨眼睛闪躲,却躲不掉,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起的手掌摸到他下颌边缘,大胆捧着揉了揉。
霍修容着她,她便放肆起来,原来霍郎根本不是来抓我的,是你想我想得受不了了!
他不答话,阮阮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搂着脖颈锲而不舍地凑上去问,对不对?对不对嘛?
这几天明明同在邺城,总督大人却只能拿件衣裳聊以慰藉了两个晚上,眼下温香软玉在怀,他有些按捺不住了,指尖灵巧解开她的衣带,沉声吓唬她,再乱动就把你丢到牢里去。
阮阮顿住片刻,扭一扭身子在他怀里窝得更舒服些,盈盈笑起来,我知道你不舍得的。
你知道什么?霍修轻笑了声,捉住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诱/哄般在她耳边命令道:来,替我宽衣。
唔阮阮胸腔中一只蹬腿儿兔子立时蹦了出来,踩得她心上不安宁,面上为难道:霍郎,这里可是寺庙呢,不敬神佛是要遭报应的。
霍修不以为意,温热的唇缓缓摩/挲过她的脸颊耳廓,嗓音低沉,信这诸天神佛有何用?想要什么,自有我给你。
他说着转身将阮阮扔到了榻上,倾身覆过来,以唇堵住了她多余的言语。
但后来不用了,阮阮自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出声,怕惊动了旁边寺中的一众僧人,也怕亵渎了佛祖,连哼唧都藏进了掌心中。
但她的隐忍敬畏落进霍修眼里,除了激发他更加使坏地逗弄和愈发沉重的喘/息没有别的作用。
他喜欢听她轻弱的嘤咛,细细地声音能变成一把小勾子,钻进人的心坎儿里,撩拨个不得停。
窗外飘进来的石榴花在翻/云/覆/雨间被碾成了零落的鲜红,被月光一照,变成了情人心底最浓烈的朱砂。
翌日清早,阮阮朦朦胧胧睁开眼,先看见了窗外林间弥漫的晨雾,打着哈欠转过头,正对上霍修好整以暇的目光。
他半撑着手肘在枕头上,像是瞧着她睡梦中的模样好半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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