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察觉,毕竟就连身边那银碳都要燃尽了他也没有察觉。
她又缓步退出去,到东耳房唤醒值夜的金翠,教她去取些银碳再加个火盆,又让小厨房将熬制的参汤端一碗来。
吩咐完,阮阮回房拿了件狐裘大氅和烛台进去,到近前几步霍修才抬起头来。
你怎么醒了,是不是被窝儿太凉了?
他说着放下手中的笔,抬手去握了握阮阮的手,捏上了才发觉她一双手暖和和的,倒是他自己冰凉一片。
阮阮一把将手抽出来,将大氅披在他背上,闷闷觑他一眼。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不知道心疼自己,你是相爷又不是苦行僧,衣服穿得薄,火也不多烧点儿,咱家是缺这点料子钱还是碳啊,万一给你冻坏了身子,冻出老寒腿怎么整?
她这么凶巴巴地,霍修很有些想笑,忙顺着她的意思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我往这儿坐的时候,什么都是备好的,这不是一时忘了嘛!
还有那灯盏,阮阮四下瞧着,都觉无从吐槽起,那么豆大一点儿光亮,会把眼睛熬坏的,你这哪里是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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