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察觉不到佩戴着的真实身份。
郁青听过,忍不住问:“九思,这东西是谁炼的?”
邬九思说:“我父亲。”
郁青:“……”很好,看来他离开的保障又多了一分。
哪怕后来邬九思又补充,说邬戎机炼制这张面具的时候,还只是化神修为,郁青依然由衷地道:“够了,足够了。”
邬九思并不知道道侣在说什么足够,闻言只是依然笑笑,和郁青讲起自己父母之间的趣事。
“话虽如此,可当年父亲炼出此物之后与母亲打赌,说母亲定寻不到他,后头却是输了。”
郁青惊讶:“哎?难道,”他思绪转动,“不对啊,邬长老的修为分明高出闻长老许多。”
邬九思想了想,还是没把那句“你也应该叫‘父亲’‘母亲’”讲出口,而是道:“因为母亲手中另有一样法器,天机镜。”说着,手腕一翻,果真取出一张小镜摆在郁青面前。
郁青望着,心脏狂乱地跳动:“这又是何等法宝?”
邬九思介绍:“说来也是母亲无意间得到的。此物有寻物、寻人、明辨是非之效,自然能寻出父亲踪迹€€€€往后,为了避免再有此类状况出现,父亲专门研究出了一种符,能让自己在天机镜中失去行踪。”
郁青欲言又止:“两位长老的日子颇有意趣。”
“正是。”邬九思笑道。郁青从他的神色当中看出了怀念,心中不由一动。